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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的求阙斋日记中的经分纶合详思守约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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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的求阙斋日记中的经分纶合详思守约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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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1-02-09 16:05:46
      人才之一 识才 人才须有百折不回之气
     
    取人之式,以有操守而无官气,多条理而少大方为要。办事之法,以五到为要。五到者,身到、心到、眼到、手到、口到也。身到者,如作吏则亲验命盗案,亲退乡里;治军则亲巡营垒,亲探贼地是也。心到者,凡事苦心剖析大条理、小条理、始条理、终条理,理其绪而分之,又比其类而合之也。
      眼到者,着意看人,认真看公牍也。手到者,於人之长短,事之关键,勤笔记,以备遗忘也。口到者,使人之事既有公文,又苦口叮嘱也。 次青非常之才,带勇虽非所长,然亦有百折不回之气。其在兄处,尤为肝胆照人,始终可感。兄在外数年,独惭无以对渠。去腊遣韩升至李家,省视其家,略送仪物,又与次青约成婚姻,以申永好。
      但得次青还与兄相见,则同甘苦患难诸人中,尚不至留莫大之愧歉耳。 左宗棠在曾国藩死後,曾写了一副换联,别有心裁,把自己写了进去: 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辅; 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无负平生。 人才之二 求才 求人才至难,当如鹰隼击物,不得不休 求人之道,须如白圭之治生,如鹰隼之击物,不得不休。
      又如蚨之有母,雉之有媒,以类相求,以气相引,庶几得一而可及其余。 求人自辅,时时不可忘此意。人才至难,往时在余幕府者,余亦平等相看,不甚钦敬。洎今思之,何可多得?其新冗者,虽至亲密友,不宜久留,恐贤者不愿共事一方也。 军兴以来,每见人有一材一技、能耐艰苦者,无不见用於人,见称於时。
       无兵不足深忧,无饷不足痛哭,独举目新世,求一攘利不先,赴义恐後,忠愤耿耿者,不可亟得。此其可为浩叹也。专从危难之际,默察朴拙之人,则几矣。人才非困厄则不能激,非危心深虑则不能达。 为政之道,得人治事,二者并重。得人不外四事,曰广收、慎用、勤教、严绳;治事不外四端,曰经分、纶合、详思、约守。
       凡善将兵者,曰曰申诫将领,训练士卒,遇有战败小挫,则於其将领,责之戒之,甚者或杀之。或且泣且教,终日絮聒不休。正所以爱其部曲,保其本营之门面声名也。不善将兵者,不责本营之将弁而妒他军之胜己,不求部下之自强而但恭维上司,应酬朋辈以要求名誉,则计更左矣。
       人才之三 衡才 古之精相法,并言读书可变换骨相 喜誉恶毁之人,即鄙夫患得患失之心也。於此关打不破,则一切学问才智,实足以欺世盗名。方今天下大乱,人怀苟且之心,出范围之外,无过而问焉者。吾辈当立准绳,自为守之,并约同志共守之,无使吾心之贼,破吾心之墙子。
       君子有高世独立之志,而不与人以易窥,有藐万乘,却三军之气,而未尝轻於一发。君子欲有所树立,必自不妄求人知始。古人患难忧虑之际,正是德并长进之时,其功在於胸怀坦夷,其效在於身体健康。圣贤之所以为圣贤,佛家之所以成佛,所争皆在大难麻折之日,将此心放得实,养得灵,有活泼泼之胸襟,有坦荡荡之意境,则身体虽有外感,必不至於内伤。
       士人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有志则不甘为下流;有识则知学问无尽,不敢以一得自足;有恒则断无不成之事。三者缺一不可。 凡人心之发,必一鼓作气,尽吾力之所能为,稍有转念,则疑心生,私心亦生。余死生早已置之度外,但求临死之际,寸心无可悔憾,斯为大幸。
      舍命报国,侧身修行。即以余生平言之,三十岁前最好吃烟,片刻不离,至道光壬寅十一月而廿一日立志戒烟,至今不再吃。四十六岁以前作事无恒,近五年深以为戒,现在大小事均尚有恒。即此二端,可见无事不可变也。尔於厚重二字,须立志变改。古称金丹换骨,余谓立志即丹也。
       君子之立志也,有民胞物与之量,有内圣外王之业,而後不忝於父母之生,不愧为天地之完人。故其为忧也,以不如舜不如周公为忧也,以德不修学不讲为忧也。是故顽民梗化则忧之,蛮夷猾夏则忧之,小人的位贤才否闭则忧之,匹夫匹妇不被己泽则忧之,所谓悲天命而悯人穷,此君子之所忧也。
      若夫一身之屈伸,一家之饥饱,世俗之荣辱得失、贵贱毁誉,君子固不暇忧及此也。 尔近来写字,总失之薄弱,骨力不坚劲,墨气不丰腴,与尔身体向来轻字之弊正是一路毛病。尔当用油纸摹颜字之《郭家庙》,柳字之《琅琊碑》、《玄秘塔》,以药其病。日日留心,专从厚重二字上用工。
      否则字质太薄,即体质亦因之更轻矣。人之气质,由於天生,本难改变,惟读书则可变化气质。古之精相法,并言读书可变换骨相,欲求变之之法,总须先立坚卓之志。 治心治身,理不必太多,知不可太杂,切身日夕用得着的不过一两句,所谓守约也。 凡沉痾在身,而人力可以自为主持者,约有三端:一曰以志帅气,一曰以静制动。
      人之疲惫不振,由於气弱。而志之强者,气亦为之稍变。如贪早睡,则强起以兴之;无聊赖,则端从以凝之。此以志帅气之说也。久病虚怯,则时有一畏死之见,憧扰於胸中,即梦魂亦不甚安恬,须将生前之名,身後之事,与一切妄念,扫除净尽,自然有一种恬淡意味,而寂定之余,真阳自生,此以静制动之法也。
       诵养气章,似有所会,愿终身私淑孟子,虽造次颠沛,皆有孟夫子在前,须臾不离,或到死之日,可以仰希万一。 “我欲仁,斯仁至矣!” 人才之四 养才 人才以操习技艺,磨炼筋骨为要 今日所当讲求,尤在用人一端。人材有转移之道,有培养之方,有考察之法。
      人材以陶冶而成,不可眼孔太高,动谓无人可用。 为一身计,则必操习技艺,磨炼筋骨,困知勉行,操心危虑,而後可以增智慧而长才识。为天下计,则必己饥己溺,一夫不获,引为余辜。大禹之周乘四载,过门不入,墨子之摩顶放踵,以利天下,皆极俭以奉身,而极勤以救民。
      故荀子好称大禹、墨翟之行,以其勤劳也。其绝无材技、不惯作劳者,皆唾弃於时,饥冻就毙。故勤则寿,逸则夭,勤则有材而见用,逸则无能而见弃,勤则博济斯民,而神祗钦仰,逸则无补於人,而神鬼不歆。是以君子欲为人神所凭依,莫大於习劳也。 天下无现成之人才,亦无生知之卓识,大抵皆由勉强磨炼而出耳。
      《淮南子》曰:“功可强成,名可强立。”董子曰:“勉强学问,则闻见博;强勉行道,则德日进。”《中庸》所谓“人一己百,人十己千”,即强勉功夫也。今世人皆思见用於世,而乏才用之具。诚能考信於载籍,问途於已经,苦思以求其通,躬行以试其效,勉之又勉,则识可渐通,才亦渐立。
      才识足以济世,何患世莫己知哉? 人才之五 用才 世不患无才,患用才者不能适用 虽有良药,苟不当於病,不逮下品;虽有贤才,苟不适於用,不逮庸流。梁丽可以冲城,而不可以窒穴;嫠牛不可以捕鼠;骐骥不可以守闾;千金之剑,以之析薪,则不如斧;三代之鼎,以之垦田,则不如耜。
      当其时,当其事,则凡材亦奏神奇之效,否则抵牾而终无所成。故世不患无才,患用才者不能器使而适用也。魏无知论陈平曰:“今有後生考己之行,而无益胜负之数,陛下何暇用之乎?”当战争之世,苟无益胜负之数,虽盛德亦无所用之。余生平好用忠买者流,今老矣,始知药之多不当於病也。
       人才之六 德才 余谓德与才,不可偏重 余谓德与才,不可偏重。譬之於水,德在润下,才即其载物溉田之用;譬之於木,德���曲直,才即其舟楫栋梁之用。德若水之源,才即其波澜;德若木之根,才即其枝叶。
      德而无才以辅之,则近於愚人;才而无德以主之,则近於小人。世人多不甘以愚人自居,故自命每愿为有才者;世人多不欲与小人为缘,故观人每好有德者。大较然也。二者既不可兼,与其无德而近於小人,毋宁无无才而近於愚人。自修之方,观人之术,皆以此为冲矣。 古人修身治人之道,不外乎勤、大、谦。
      勤若文王之不遑,大若舜禹之不与,谦若汉文之不胜,而勤谦二字,尤为彻始彻终,须臾不可离之道。勤所以儆惰也,谦所以儆傲也,能勤且谦,则大字在其中矣。千古之圣贤豪杰,即奸雄欲有立於世者,不外一勤字;千古有道自得之士,不外一谦字。吾将守此二字以终身,傥所谓朝闻道夕可死可矣者乎! 李忠武公续宾,统兵巨万,号令严肃,秋毫无犯,湖南湖北安徽江西浙江等省官民,无不争思倚重。
      其临阵安闲肃穆,厚重强固,凡遇事之难为,而他人所畏怯者,无不毅然引为己任。其驻营处所,百姓欢悦,耕种不辍,万幕无哗,一尘不惊。非其法令之足以禁制诸军,实其明足以察情伪,一本至诚,勇冠三军,屡救弁兵於危难。处事接人,平和正直,不矜不伐。 吾家兄弟带兵,以杀人为业,择术已自不慎,惟於禁止扰民、解散胁从、保全乡官三端痛下功夫,庶几於杀人之中寓止暴之意。
       大抵人材约有两种,一种官气较多,一种乡气较多。官气较多者,好讲资格,好问样子。办事无惊世骇俗之象,言语无此妨碍之弊。其失也,奄奄无气,乃遇一事,但任书办家人之口说出,凭文丈书写出,不能身到心到口到眼到,尤不能苦下身段,去事上体验一番。
      乡气多者,好逞才能,好出新样,行事则知己不知人,言语则顾前不顾後。其失也,一事未成,物议先腾,两者之失,厥咎惟均。人非大贤,亦断难出此两失之外。吾欲以“劳苦忍辱”四字教人,故且戒官气而姑用乡气之人。必取遇事体察,身到心到口到眼到者。赵广汉好用新进少年,刘晏好用士人理财,窃愿师之。
       人所以稍顾体面者,冀人之敬重也。若人之傲惰鄙弃业已露出,则索性荡然无耻,拼弃不顾,甘与正人为仇,而以後不可救药矣。我家内外大小,於袁婿处礼貌均不可疏忽,若久不悛改,将来或接至皖营,延师教之亦可。大约世家子弟,钱不可多,衣不可多,事虽至小,所关颇大。
       喜誉恶毁之人,即鄙夫患得患失之心也。於此关打不破,则一切学问才智,实足以欺世盗名。方今天下大乱,人怀苟且之心,出范围之外,无过问焉者。吾辈当立准绳,自为守之,并约同志共守之,无使吾心之贼,破吾心之墙子。 余又进一谏疏,敬陈圣德三端预防流弊。
      其言颇过激切,而圣量如海,尚能容纳,岂汉唐以下之英主所可及哉!余之意,盖以受恩深重,官至二品,不为不尊;堂上则诰封三代,儿子则荫任六品,不为不荣。若於此时再不尽忠直言,更待何时乃可建言?而皇上圣德之美,出於天禀自然,满廷臣工,遂不敢以片言逆耳,将来恐一念骄矜,遂至恶直而好谀,则此日臣工不得辞其咎。
      是以趁此元年新政,即将此骄矜之机关说破,使圣心日就兢业而绝自是之萌,此余区区之本意也。现在人才不振,皆谨小而忽於大,人人皆习脂韦唯阿之风。欲以此疏稍挽风气,冀在廷皆趋於骨鲠,而遇事不敢退缩,此余区区之余意也。折子初上之时,余意恐犯不测之威,业将得失福祸置之度外矣。
      不意圣慈含容,曲赐矜全。自是以後,余益当尽忠报国,不得复顾身家之私矣。然此後折奏虽多,亦断无有似此折之激直者。此折尚蒙优容,则以後奏折必不致或触圣怒可知矣。 历览有国有家之兴,皆由克勤克俭所致。其衰也,则反是。余生平亦颇以勤字自励,而实不能勤。
      故读书无手抄之册,居官无可存之牍。生平亦好以俭教人,而自问实不能俭。今署中内外服役之人,厨房日用之数,亦云奢矣。其故由於前在军营,规模宏阔,相沿未改,近因多病,医药之资,漫无限制。由俭入奢,易於下水,由奢反俭,难於登天。在两江交卸时,尚存养廉二万金。
      在余初意不料有此,然似此放手用去,转瞬即已立尽。尔辈以後居家,须学陆梭山之法,每月用银若乾两,限一成数,另封秤出。本月用毕,只准嬴余,不准亏欠。衙门奢侈之习,不能不彻底痛改。余初带兵之时,立志不取军营之钱以自肥其私,今日差幸不负始愿。然亦不愿子孙过於贫困,低颜求人,惟在尔辈力崇俭德,善持其後而已。
       家中人来营者,多称尔举止大方,余为少慰。凡人多望子孙为大官,但愿为读书明理之君子。勤俭自持,习劳习若,可以处乐,可以处约,此君子也。余服官二十年,不敢稍染官宦气习,饮食起居,尚守寒素家风,极俭也可,略丰也可,太丰则吾不敢也。凡仕宦之家,由俭入奢易,则奢返俭难。
      尔年尚幼,切不可贪爱奢华,不可惯习懒惰。无论大家小家、士农工商,勤苦俭约,未有不兴,骄奢倦怠,未有不败。尔读书写字,不可间断,早晨要早起,莫坠高曾祖考以来相传之家风。吾父吾叔,皆黎明即起,尔之所知也。凡富贵功名,皆有命定,半由人力,半由天事。
      惟学作圣贤,全由自己作主,不与天命相乾涉。吾有志学为圣贤,少时欠居敬功夫,至今犹不免偶有戏言戏动。尔宜举止端庄,言不妄发,则入德之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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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02-09 16: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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