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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南县蒲城拔五更的来历、习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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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南县蒲城拔五更的来历、习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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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7-06-14 12:49:57
      围绕着过年,是许许多多的节庆安排,如拜年、看戏、逛庙会等,本期地理为你介绍苍南县的蒲城“拔五更”。  ]
        蒲城,也称蒲壮所城,位于浙江省苍南县的最南端,紧邻福建。始建于明洪武年间,周长2300余米,面积35万多平方米,三面城墙各有瓮城(北面为山),辖下的寨、堡、墩、台、堠至今仍存留25处,是我国保存得较为完整的一座抗倭名城。
         蒲城保留了许多古老的痕迹,如自成一体的“城里话”,如相传是戚(继光)家军粮的“戚光饼”,如每年秋收至翌年元宵的“打更”人……而最典型的,莫过于春社“拔五更”。  “拔五更”礼仪程序记录   1、初四 上午晏公下殿、“下殿福”道场,晚上“拔天身”(硬轿试跑)至初六  2、初七 上午换銮轿,晚上“吹巷”(城内)、“出乡”(出城)至十二   3、十三、十四 晚上闹花灯、游四门  4、十五 上午“讨红”,晚上闹花灯、游四门、换硬轿、“落公馆”、吃“五更饭”、做“五更福”道场、“拔五更”、抢杠、游四门  5、十六 上午做斛,中午晏公“洗浴”,下午“送香”,晚上游四门、抢红、做“安香火”道场(西庙至此结束),东庙打王交杯  6、十七 中午吃“福酒”(首事、“拔五更”者、客人参加)   落公馆、拔五更、抢竹杠   蒲城春社有据可考的,可上溯至清康熙年间。
      每年的正月初四,蒲城人将东、西二庙的8尊晏公神同时请下殿,依次举行一系列的仪式,如师公做道场、晏公神出巡、闹花灯、抬高阁、拔五更、抢杠、讨红……以求驱邪、娱神、祈福。整个活动直至正月十七吃毕“福酒”才算结束,前后长达半个来月。“拔五更”原是其中的一项重要仪式(驱邪纳福),很刺激(半夜里将晏公神们扒光了袍服,大街小巷地疾跑一圈)渐渐地就成了整个春社的代名词。
         十五晚上,9时,闹了三夜的花灯、抬阁刚刚结束,全城开始呈现一种紧张气氛:晏公爷被抬回庙,男人们焚冥纸“净”轿,卸去晏公爷的衣袍冠帽。晏公爷被脱得仅剩一条贴身小马甲(彩塑),全身黑赤地从銮轿换到硬轿。几条壮汉拿来绸带,“唰唰唰”地将晏公爷紧紧缚在轿椅上。
      老人们不放心,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捆绑是否扎实,直接影响到“拔五更”。   然后人们熄掉灯火,退出晏公庙。因为晏公爷要静静地“落公馆”(由于东庙在山丘上,地势较陡,不便于“落公馆”后的一系列活动,所以东晏公爷们被请至附近街面上的五显庙“落公馆”;西庙的直接在本庙),直至师公为其举行“五更福”。
      而人们则要趁这段时间吃“五更饭”、沐浴更衣。   这时候街上的几十辆彩车、台阁已被拆卸,空架子集中在几个院子里。几名清洁工使劲地清扫着地面,因为任何一点路障都可能影响到“拔五更”的队伍。   蒲城人“拔五更”有很多禁忌,比如女人不准观看,躲在家里偷看也不行;比如鸡犬不能出声,否则小鬼将进家门(蒲城人一大早就去菜市场买肉骨头,天黑后喂饱鸡犬,并派专人看守。
      如觉得还不保险,就干脆送到城外呆上一夜)……至于“女人不准看”,蒲城人先是说“女人不净,看了不吉利”;挖根究底地继续问,逼急了,就有人回答:“老爷们男人们一个个扒得光光地,女人看了不难为情?!”蒲城人称晏公爷为“老爷”。为了便于奔跑,“老爷”仅穿彩塑小马甲,男人们则经常只剩一条裤衩,站在街头,寒风吹来,“嗬嗬”乱叫。
         这些禁忌使蒲城流传下许多笑话。其一是一位城外娶来的媳妇,实在好奇难熬,轻轻地搬了张凳子,贴着门缝偷窥。就在这时,“嘭”地一声暴响,家里的大酒缸突然裂成二半。并且那声音特响,直传到大街上!就有警觉的爷们喊道:“什么声音?!一定是有女人在偷看!老爷生气了!”要挨家挨户地去查。
      简直把那个小媳妇给吓坏了。   其二是一位医生,站在门口嘀咕道:“什么拔五更?啥意思!”不小心跌了一跤。蒲城人急忙引以为戒:不能讲让“老爷”扫兴的话,一定要讲“好看!好看!有意思!”   (“有意思”的人们把“老爷”毕恭毕敬地扒光了衣服又抬又扛,说是“老爷也喜欢下殿游乐游乐呢”。
      而专家则认为:在民间流传的社祭中,虐神其实是一种常见的行为。比如苏北农村久旱求雨,必将龙王爷抬到烈日下暴晒几个小时,礼仪上则称作“观察旱情”。比较而言,蒲城的娱神尚属善意。)   那天围绕着我能不能去看———一名前来采访的女记者?还进行了一场小型讨论会。
      一位大哥提议我盘紧头发,戴上帽子,悄悄地化装成男人混到人群里;他的妻子和女伴则认为:记者是公差,可以看!盖个政府的红印,捏在手里!“阳界的官印,阴界同样认准的!戏曲里都是这样讲!”   事实结果是:十五晚上九时多,我站在东晏公庙的正殿上,极其认真地看着四位晏公爷被去盔卸袍,一位瘦小的老人快步走来,用力推了我一把:“女人不要看!”边上的汉子们急忙喝道:“她是记者!”那老人悻悻地转过身,又骂正在说笑的小伙子们:“甭吵!”后来我去吃“五更饭”,一位老“首事”(头家)候我吃好,送我去他家,让他的老伴陪着我。
      男人们都到街上去了。老婆婆打着呵欠,蒙上被子就睡。我一个人坐在黑暗里,侧耳听着街上“通通通”的跑步声、“来了!来了!”的低语声、“顺啊!顺啊!”的呼喊声、“丁零丁零丁零”的帝钟声……   夜十二时正,路上传来鞭炮声。老首事回到家,送我出门。
      这时“拔五更”已结束,8尊晏公爷轿上的竹轿杠(一轿2杠,共16根)也已抢光。蒲城人十分在意此杠,谓抢到者,此年必定人财两旺。壮汉们用肩膀扛着、顶着晏公爷,慢悠悠地游着四城门,出瓮城而回。   蒲城的武馆   关于抢竹杠,苍南县文化局的杨思好先生提醒我:这么激烈的民间行为,现在有派出所、联防队(当晚80多人)维持秩序,以前呢?肯定也有一个规则在维持着游戏!我们去找蒲城的老人协会打听。
      80岁的华晋绪老人告诉我们:60多年前,蒲城有3家武术馆,3家的师父都功夫了得。平时蒲城出了什么乱子,必要请出3位师父,协商摆平。抢杠的时候,更离不开武馆了。特别是城外的人,如霞关那边,在城里没什么势力,为了得到一条竹杠,早早地便找上门了,跟某家师父谈好价格———请几桌酒、付多少报酬。
      由于总共只有16条竹杠,而要的人是那么多,所以到最后,往往就是三家武馆的弟子们在较量身手。这个日子对于武馆来说,也就意义重大了。华老爷子说:那时还没过年,师兄弟们就聚在一起研究开了———谁冲人(推开竞争对手)、谁扯轿、谁抢杠!分工明确,各就各位,一声号下,猛虎扑林!华老爷子年轻时习过武(13岁进武馆),在师兄弟中排行第十,足足苦练了5年,18岁了,师父才允许他参加抢杠。
      第一次没经验,看见那么多的人“轰”地一声涌向轿子,心里一激动,扑上去就抢!突然肩部“啪”地中了一掌,扭头一看,只见师父横眉怒目地斥道:“傻小子!练武的人第一个要讲究护身!哪有扑上去的道理?!”因为一“扑”,前襟全暴露了,这可是临敌大忌。师父给他做了个示范动作:两臂抬起、前屈、护胸,然后作爪子状,狠狠扣去!   今天的蒲城已经没有武馆,但合伙抢杠的遗风仍在。
      这一次最大的赢家是一条40多岁的汉子,约了6名朋友,抢了4杠,分给4户早已预约的人家。   东庙老首事金庆中先生告诉我“拔五更”前后程序,补记如下:   23:00左右,师公做“五更福”道场,约半小时。然后以铁炮(铳)为号,东西二庙同时开始“拔五更”。
      早已等候在旁的男人们各自进入角色,拉桌子、抬轿子、背香斗……队伍次序为:大号、“照头家”(即带路人)、收香人、虎头牌、高灯、锣、香斗、四扇(即四老爷,蒲城人对晏公神的简称,其余类推)、三扇、二扇、大扇、火把。另东、西各有二人抬火镬一只,停在路边指明路向。
         由于四位晏公神体积颇大(皆为坐像,大扇高约1米,其余三扇约0。5米),抬轿人分班轮值。路线、换班位置事先严格规定,历百年不变。东、西2支队伍(共约180人)常在城中十字街相遇。   如此全城大小街巷跑上一圈,2支队伍都只需21—23分钟(蒲城周长2300余米,面积35万平方米),用蒲城人的话来形容,“黑暗里只看见一对灯笼,呼呼地就过去了”;然后回到起点,锣、鼓皆停,众人齐呼“顺啊、顺啊”,意即城内的妖魔邪怪皆已驱除一空,今年必能天遂人愿———晏公爷的轿子尚未停稳,抢杠人就一轰而上了……   东门的张先赞先生告诉我们:“跑五更古代传下来是穿草鞋的,但这些年大家都穿运动鞋、解放鞋了。
      今年因为有你们记者来,为了特地给你们做个形象,首事们商量后,以1。50元/双的价格雇人打了300双草鞋,东庙、西庙各150双,不够的只好穿运动鞋、解放鞋,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但青年人没穿过草鞋,不习惯,那天晚上很多人跑了一半就把草鞋跑丢了,只好光着袜子跑完路程,幸亏袜子很厚。
         40来岁的张先赞说自己没有跑丢草鞋,小时候穿过。   蒲城晏公爷   传说中的晏公原为江西水神,明初“受封”为全国性水神,沿海各地广泛祭祀。至于和蒲城的渊源,蒲城人自有一番说法:元末明初,李家井(蒲城附近)的一位渔民在海上打渔时,丢掉一段网上的樟木,谁知一连数次又网上。
      渔民心知有异,就许愿道:如果你希望被我带回去,那必须一头樟木,一头鲜鱼,好让我挑着行路。果然很快网满一筐鱼。渔民就挑着鱼和樟木回家了。途中经过蒲城西门头的一座小神宫,担子忽然变得沉重,渔民就问:你的意思是留在这儿吗?樟木段果然不再移动,渔民就留下它。
      如何处理这段樟木,当时的人们提出很多意见。后来一位木匠说:“当今晏戌仔显灵于江河湖海,何不塑为晏公神像供奉?”众人一致赞成。于是将樟木段雕成高1米许的晏公坐像,又将小神宫扩大重建,供奉晏公为该宫主神,原来的小神像(约30厘米高)则移到晏公脚边。
         此后几度兴废,西晏公庙位置略有迁移,但蒲城晏公神及西晏公庙的起源大致如此。直到现在,每年正月初四晏公下殿后,出城巡游时,必吹吹打打至李家井,谓之“晏公回娘家”。   东晏公庙修建时间迟于西庙,具体年代失考。至于为什么盖上二座庙?一个庙怎么供养着4尊晏公爷?“拔五更”始于何时?什么时候和晏公爷发生联系?这些问题,蒲城人目前尚不能作答,也无文字资料可做佐证———历史上,郑成功曾经2入蒲城筹集军饷。
      为了断绝蒲城和郑成功的联系,清廷于顺治十八年颁下“迁海令”,强迫蒲城人内迁十里以外,并且一把大火烧尽城内房舍、书籍……直至康熙二十三年才准予回迁。这就使得蒲城的历史出现断代,回迁前的文字记载全失,无从查考。蒲城人只知道自回迁始,蒲城便有二座晏公庙,每座庙里供奉晏公爷“4兄弟”,每年正月十五“拔五更”……   (蒲城人让东、西晏公爷各司其职:东庙主管农业收成,谑称“农林办”,西庙主管平安财运,谑称“财政厅”。
      此外,东庙二扇还兼司子嗣,蒲城人认为“特别灵”,能一口气举很多谁、谁、谁求了东二扇,而终于怀孕得子的例子。文革时砸神像,东门人将大扇、三扇、四扇藏到庙里梁上,二扇则被一位刚求了孙子的老大爷偷偷地抱回家,藏在谷仓里,整整供了四年!)   我们在采访时,曾注意到一个细节:初四东庙晏公下殿前,神龛上端坐的是5尊晏公爷:二扇、三扇、四扇排坐于前列,大扇居后列、正中,大扇左首又有一尊神像,也是黑黑的晏公模样,大小略同于二、三扇。
      4尊晏公下殿后,此尊神像被扶至大扇座上。问殿上的老人,说是:那尊神像是老大扇,因年代久远,木雕有些损旧了,只好又雕了新大扇;但谁也不敢丢弃老大扇,只得移立新大扇左首,一并供奉。每年晏公下殿后,便由他来坐守庙宇,直至十六晚上4尊晏公爷重新上殿。
         我们又去西庙,发现也是一尊“老大扇”端坐神龛,这尊“老大扇”的体积也类同于二、三扇。新者已来,旧者不去。或者这就是晏公神由一而四的起因?   另外,“拔五更”长达13个日夜,加上之前准备,蒲城人倾城为之耗时近个把月!耗上一年的1/12为“神”尽义务!这可不是小事。
      如果说,在纯农业社会里,氏族必须利用“正月,正月慢”的农闲来祭神、娱神,并且借助神的力量使整体得到净化和强化———蒲城更由于其本身的多灾多难(元明的倭寇、清初的迁界),亟需一份乡土认同———那么,社会发展到今天,小农经济全面崩溃的今天,究竟是什么使得蒲城人几百年的旧俗年年继续?   我们在蒲城的时候,针对不同年龄的社群对“拔五更”的反应,发现若用一代人的间隔指数(20年)来划分归纳,大致可得:20岁以下的,纯粹以好玩的态度观望或参加;20-40岁的人群,大部分冷静地不参加(此年龄段的蒲城人常外出经商,并且越来越普遍地不回老家过年);40-60岁,参加,且越来越有兴趣,但对一些问题并没有严密的解释,通常会回答“大概就是这样吧”或“问问年龄大的人吧”(这个年龄段的蒲城人受教育程度基本较低,参加社会竞争能力较弱,既使在外经商的,过了40岁就往往打道回府,回蒲城重操锄头);60岁以上的人们,则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并且经常拒绝“微调”旧规矩———可以说,操作“拔五更”的,基本上还是农业人群。
         正月初四神下殿   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按时间顺序再行述说。   东庙。初四。清早。55岁的蔑匠蔡帮强一个人在前殿的台子上扎马灯。蒲城人闹花灯讲究生肖,今年是马年,蔡师傅一口气扎了6匹马灯,他说本来还可以再扎几只的,也可以扎其它的生肖灯,但今年抬灯的人手不够。
      蒲城人很多外出务工、经商,过年也没回。   8时左右,第一条杠被送回。送杠者姓陈,40岁,右手夹着一根烟,左手不停地从口袋里掏鞭炮,在几步放一个。陈的二个儿子抬着竹杠,紧紧跟着。杠上缠着鲜艳的红绸带,挂着3只(1旧2新)灯笼。来到殿上,陈先放了一大串的“百子”炮,然后还杠、烧香、焚旧红(去年讨去的红绸带)、送红包……蒲城人供奉晏公爷讲究“有讨有还”,陈去年抢了一根杠,讨了一段红(绸带)和一只灯笼,今天按礼节还上杠及红包(120元)、旧红(焚化)及新红、旧灯笼(焚化)及新灯笼。
      新红、新灯笼皆可用红包代替,数目不拘,几十元有,几百元也有。   陈已连续6年抢到竹杠,秘诀是每年都请五、六个朋友一起抢,今年还打算抢,“真抢不到,也没办法。”陈在外面卖皮鞋,去年盈余1万多元,挺满意。陈说,杠子抢回家,供在顶层檐下,初一、十五烧支香,抬头看去,“好像晏公神就供在家里,觉得全家的平安都得到了保佑”。
      陈很虔诚。   陈的2个儿子乖乖地坐着,不怎么说话,只回答“早上爸爸说,早点起来,今天要去晏公殿还杠。”   首事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来了。蒲城人称“拔五更”的头家为首事。首事通过公开举手表决产生。他们是这场活动的领导者和实践者,不但需要具备一定的办事能力、号召能力,关键时刻更要带头掏自家的腰包及“冲锋陷阵”。
      东庙4扇晏公爷共200名首事,从初四到十七分组轮流“值班”。西庙亦是如此。   大伙为迎接晏公下殿而忙乎。4顶硬轿一字儿排开,竹杠前后穿过扶手。老人们在杠子和扶手上缠糙纸,还在缝隙里垫木片,然后捆上麻绳,力求跑起路来轿子不会滑动。当老人们使大劲做这些活时,几名四、五十岁的男人却只在边上打打下手,如削木片、递麻绳、卷大纸……问老人为什么不让年轻些的干力气活?老人说:“他们太年轻,不懂。
      这些事让他们来做不放心。”“太年轻”的人嘿嘿笑着,告诉我们:“拔五更这活儿,50多岁的也只能称作年轻人,遇到事儿必须向七十、八十的老首事们请教。”   原来首事虽然年年选举,却也是相对固定的。往往一做几十年。民间活动原靠言传口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首事往殿上一站,便是长长的一段历史了。
         硬轿安置好后,殿前竖起一面大鼓,一名汉子“通通”地擂了起来,另2人拿着燃烧的金银纸朝自己头上脚下地舞弄一番(谓之“净手脚”),然后焚香磕头,爬上神龛,替晏公神卸去盔袍,双手托起,恭恭敬敬地将四位“老爷”请了下来。   锣鼓歇。殿上的硬轿也已“净”过。
      晏公爷上轿,首事们用红绸带将晏公爷固定在轿椅上,然后穿回盔袍。   乐队奏乐。东庙晏公神出殿,至城东天灯巷口,师公行“下殿福”,约半小时。   此后人们散去吃中饭,晏公爷们就耽留在大街上了。男孩们在大人的鼓励下,抬着晏公爷到处乱走。天黑后,东、西两边还要试跑———十字街上,东边的人抬着晏公爷往西跑,西边的则往东跑,如此整整3天(初四、初五、初六),为十五晚上的“拔五更”热身。
         这几天你如果有空来蒲城,会感到很有意思———正在那些曲曲弯弯的古巷里走着,猛的一阵“嗬嗬”声,几个顽童抬着一尊黑炭般的晏公爷笃、笃、笃地跑来了!刚刚避让一边,孩子们发声喊,丢下轿子,一哄而散。老人看见了,急忙叫住2个。于是小孩在前,一边一个,老人在后,一手一杠,嘻嘻地走着……   继续往前。
      这个亭子叫“仁美”亭,西大扇(每扇晏公爷的轿子扶手上都左右各钉1只灯笼,写明“关东某扇”或“关西某扇”)咧着大嘴巴,傻傻地坐在人家的场院里。楼上的窗户敞开着,几个女孩子探出头,叽叽喳喳地笑着。蒲城人说:晏公爷这几天高兴着呢,不信?仔细瞧瞧去,脸上带笑呢!“十五、十六脸色就发沉了,因为他知道就要回去坐殿了;十七去拜庙,晏公爷又是神威森严啦。
      ”   如此说来,这几天最不过瘾的应数大“老爷”了,因为他体积庞大,不但白天没孩子来玩,晚上试跑时,也常常被冷落在供桌上,眼巴巴地看着3位“小弟”被青年们抬着跑了一圈又一圈。蒲城的老人歉疚似地笑着跟我们说:“现在的年轻人很懒,我们以前是抢着抬大老爷的。
      ”   (本文选自《乡土温州》,因版面关系,删去《乐师华祖可》、《讨红》、《抢红》、《王交杯》等章节。) 。

    孙***

    2007-06-14 12:4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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