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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推荐一篇朱自清的写得很好的散文.请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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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推荐一篇朱自清的写得很好的散文.请看要求.

不要他的非常出名的代表作,象《背影》那些。
推荐一篇你觉得他的不太出名,但又很不错的文章。
我要给高中的同学推荐,希望大家尽量帮帮我,谢谢。
如果想给我推荐其他名家的(你觉得比朱自清的更好的)也行,不要太长,不要太难懂就好了。
麻烦给点评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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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7-08-11 18:34:24
      憎
        我生平怕看见干笑,听见敷衍的话;更怕冰搁着的脸和冷淡的言词,看了,听了,心里
    便会发抖。至于惨酷的佯笑,强烈的揶揄,那简直要我全身都痉挛般掣动了。在一般看惯、
    听惯、老于世故的前辈们,这些原都是“家常便饭”,很用不着大惊小怪地去张扬;但如我
    这样一个阅历未深的人,神经自然容易激动些,又痴心渴望着爱与和平,所以便不免有些变
    态。
      平常人可以随随便便过去的,我不幸竟是不能;因此增加了好些苦恼,减却了好些“生 力”。——这真所谓“自作孽”了! 前月我走过北火车站附近。马路上横躺着一个人:微侧着拳曲的身子。脸被一破芦苇遮 了,不曾看见;穿着黑布夹袄,垢腻的淡青的衬里,从一处处不规则地显露,白斜纹的单 袴,受了尘秽底沾染,早已变成灰色;双足是赤着,脚底满涂着泥土,脚面满积着尘垢,皮 上却绉着网一般的细纹,映在太阳里,闪闪有光。
      这显然是一个劳动者底尸体了。一个不相 干的人死了,原是极平凡的事;况是一个不相干又不相干的劳动者呢?所以围着看的虽有十 余人,却都好奇地睁着眼,脸上的筋肉也都冷静而弛缓。我给周遭的冷淡噤住了;但因为我 的老脾气,终于茫漠地想着:他的一生是完了;但于他曾有什么价值呢?他的死,自然,不 自然呢?上海像他这样人,知道有多少?像他这样死的,知道一日里又有多少?再推到全世 界呢?……这不免引起我对于人类运命的一种杞忧了!但是思想忽然转向,何以那些看闲 的,于这一个同伴底死如此冷淡呢?倘然死的是他们的兄弟,朋友,或相识者,他们将必哀 哭切齿,至少也必惊惶;这个不识者,在他们却是无关得失的,所以便漠然了?但是,果然 无关得失么?“叫天子一声叫”,尚能“撕去我一缕神经”,一个同伴悲惨的死,果然无关 得失么?一人生在世,倘只有极少极少的所谓得失相关者顾念着,岂不是太孤寂又太狭隘了 么?狭隘,孤寂的人间,哪里有善良的生活!唉!我不愿再往下想了! 这便是遍满现世间的“漠视”了。
      我有一个中学同班的同学。他在高等学校毕了业;今 年恰巧和我同事。我们有四五年不见面,不通信了;相见时我很高兴,滔滔汩汩地向他说知 别后的情形;称呼他的号,和在中学时一样。他只支持着同样的微笑听着。听完了,仍旧支 持那微笑,只用极简单的话说明他中学毕业后的事,又称了我几声“先生”。
      我起初不曾留 意,陡然发见那干涸的微笑,心里先有些怯了;接着便是那机器榨出来的几句话和“敬而远 之”的一声声的“先生”,我全身都不自在起来;热烈的想望早冰结在心坎里!可是到底鼓 勇说了这一句话:“请不要这样称呼罢;我们是同班的同学哩!”他却笑着不理会,只含糊 应了一回;另一个“先生”早又从他嘴里送出了!我再不能开口,只蜷缩在椅子里,眼望着 他。
      他觉得有些奇怪,起身,鞠躬,告辞。我点了头,让他走了。这时羞愧充满在我心里; 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使人弃我如敝屣呢? 约莫两星期前,我从大马路搭电车到车站。半路上上来一个魁梧奇伟的华捕。他背着手 直挺挺的靠在电车中间的转动机(?)上。
      穿着青布制服,戴着红缨凉帽,蓝的绑腿,黑的 厚重的皮鞋:这都和他别的同伴一样。另有他的一张粗黑的盾形的脸,在那脸上表现出他自 己的特色。在那脸,嘴上是抿了,两眼直看着前面,筋肉像浓霜后的大地一般冷重;一切有 这样地严肃,我几乎疑惑那是黑的石像哩!从他上车,我端详了好久,总不见那脸上有一丝 的颤动;我忽然感到一种压迫的感觉,仿佛有人用一条厚棉被连头夹脑紧紧地捆了我一般, 呼吸便渐渐地低迫促了。
      那时电车停了;再开的时候,从车后匆匆跑来一个贫妇。伊有褴褛 的古旧的浑沌色的竹布长褂和袴;跑时只是用两只小脚向前挣扎,蓬蓬的黄发纵横地飘拂 着;瘦黑多皱襞的脸上,闪烁着两个热望的眼珠,嘴唇不住地开合——自然是喘息了。伊大 概有紧要的事,想搭乘电车。
      来得慢了,捏捉着车上的铁柱。早又被他从伊手里滑去;于是 伊只有踉踉跄跄退下了!这时那位华捕忽然出我意外,赫然地笑了;他看着拙笨的伊,叫 道:“哦——呵!”他颊上,眼旁,霜浓的筋肉都开始显出匀称的皱纹;两眼细而润泽,不 似先前的枯燥;嘴是裂开了,露出两个灿灿的金牙和一色洁白的大齿;他身体的姿势似乎也 因此变动了些。
      他的笑虽然暂时地将我从冷漠里解放;但一刹那间,空虚之感又使我几乎要 被身份的大气压扁!因为从那笑底貌和声里,我锋利地感着一切的骄傲,狡猾,侮辱,残 忍;只要有“爱底心”,“和平底光芒”的,谁底全部神经能不被痉挛般掣动着呢? 这便是遍满现世间的“蔑视”了。
      我今年春间,不自量力,去任某校教务主任。同事们 多是我的熟人,但我于他们,却几乎是个完全的生人;我遍尝漠视和膜视底滋味,感到莫名 的孤寂!那时第一难事是拟订日课表。因了师生们关系底复杂,校长交来三十余条件;经验 缺乏、脑筋简单的我,真是无所措手足!挣揣了五六天工夫,好容易勉强凑成了。
      却有一位 在别校兼课的,资望深重的先生,因为有几天午后的第一课和别校午前的第四课衔接,两校 相距太远,又要回家吃饭,有些赶不及,便大不满意。他这兼课情形,我本不知,校长先生 底条件里,也未开入;课表中不能顾到,似乎也“情有可原”。但这位先生向来是面若冰 霜,气如虹盛;他的字典里大约是没有“恕”字的,于是挑战底信来了,说什么“既难枵 腹,又无汽车;如何设法,还希见告”!我当时受了这意外的,滥发的,冷酷的讽刺,极为 难受;正是满肚皮冤枉,没申诉处,我并未曾有一些开罪于他,他却为何待我如仇敌呢?我 便写一信覆他,自己略略辩解;对于他的态度,表示十分的遗憾:我说若以他的失当的谴 责,便该不理这事,可是因为向学校的责任,我终于给他设法了。
      他接信后,“上诉”于校 长先生。校长先生请我去和他对质。狡黠的复仇的微笑在他脸上,正和有毒的菌类显着光怪 陆离的彩色一般。他极力说得慢些,说低些:“为什么说‘便该不理’呢?课表岂是‘钦 定’的么?——若说态度,该怎样啊!许要用‘请愿’罢?”这里每一个字便像一把利剑, 缓缓地,但是深深地,刺入我心里!——他完全胜利,脸上换了愉快的微笑,侮蔑地看着默 了的我,我不能再支持,立刻辞了职回去。
       这便是遍满现世间的“敌视”了。 (原载1921年11月4日《时事新报·学灯副刊》,11月9日续完) 。

    ♀***

    2007-08-11 18:34:24

其他答案

    2007-08-09 20:55:01
  • 老舍先生是真正的散文大师
    我非常喜欢他的散文:
    很动人的《宗月大师》,《我的母亲》等,
    很幽默的《有了孩子以后》、《读书》、《写字》、《取钱》`````` 

    电***

    2007-08-09 20:55:01

  • 2007-08-09 13:01:05
  •                         看花  
        生长在大江北岸一个城市里,那儿的园林本是著名的,但近来却很少;似乎自幼就不曾
    听见过“我们今天看花去”一类话,可见花事是不盛的。有些爱花的人,大都只是将花栽在
    盆里,一盆盆搁在架上;架子横放在院子里。
      院子照例是小小的,只够放下一个架子;架上 至多搁二十多盆花罢了。有时院子里依墙筑起一座“花台”,台上种一株开花的树;也有在 院子里地上种的。但这只是普通的点缀,不算是爱花。 家里人似乎都不甚爱花;父亲只在领我们上街时,偶然和我们到“花房”里去过一两 回。
      但我们住过一所房子,有一座小花园,是房东家的。那里有树,有花架(大约是紫藤花 架之类),但我当时还小,不知道那些花木的名字;只记得爬在墙上的是蔷薇而已。园中还 有一座太湖石堆成的洞门;现在想来,似乎也还好的。在那时由一个顽皮的少年仆人领了我 去,却只知道跑来跑去捉蝴蝶;有时掐下几朵花,也只是随意?蹬牛嬉舛恕V劣诹? 略花的趣味,那是以后的事:夏天的早晨,我们那地方有乡下的姑娘在各处街巷,沿门叫 着,“卖栀子花来。
      ”栀子花不是什么高品,但我喜欢那白而晕黄的颜色和那肥肥的个儿, 正和那些卖花的姑娘有着相似的韵味。栀子花的香,浓而不烈,清而不淡,也是我乐意的。 我这样便爱起花来了。也许有人会问,“你爱的不是花吧?”这个我自己其实也已不大弄得 清楚,只好存而不论了。
       在高小的一个春天,有人提议到城外F寺里吃桃子去,而且预备白吃;不让吃就闹一 场,甚至打一架也不在乎。那时虽远在五四运动以前,但我们那里的中学生却常有打进戏园 看白戏的事。中学生能白看戏,小学生为什么不能白吃桃子呢?我们都这样想,便由那提议 人纠合了十几个同学,浩浩荡荡地向城外而去。
      到了F寺,气势不凡地呵叱着道人们(我们 称寺里的工人为道人),立刻领我们向桃园里去。道人们踌躇着说:“现在桃树刚才开花 呢。”但是谁信道人们的话?我们终于到了桃园里。大家都丧了气,原来花是真开着呢!这 时提议人P君便去折花。道人们是一直步步跟着的,立刻上前劝阻,而且用起手来。
      但P君 是我们中最不好惹的;“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花在他的手里,道人已踉跄在一旁 了。那一园子的桃花,想来总该有些可看;我们却谁也没有想着去看。只嚷着,“没有桃 子,得沏茶喝!”道人们满肚子委屈地引我们到“方丈”里,大家各喝一大杯茶。
      这才平了 气,谈谈笑笑地进城去。大概我那时还只懂得爱一朵朵的栀子花,对于开在树上的桃花,是 并不了然的;所以眼前的机会,便从眼前错过了。 以后渐渐念了些看花的诗,觉得看花颇有些意思。但到北平读了几年书,却只到过崇效 寺一次;而去得又嫌早些,那有名的一株绿牡丹还未开呢。
      北平看花的事很盛,看花的地方 也很多;但那时热闹的似乎也只有一班诗人名士,其余还是不相干的。那正是新文学运动的 起头,我们这些少年,对于旧诗和那一班诗人名士,实在有些不敬;而看花的地方又都远不 可言,我是一个懒人,便干脆地断了那条心了。
      后来到杭州做事,遇见了Y君,他是新诗人 兼旧诗人,看花的兴致很好。我和他常到孤山去看梅花。孤山的梅花是古今有名的,但太 少;又没有临水的,人也太多。有一回坐在放鹤亭上喝茶,来了一个方面有须,穿着花缎马 褂的人,用湖南口音和人打招呼道,“梅花盛开嗒!”“盛”字说得特别重,使我吃了一 惊;但我吃惊的也只是说在他嘴里“盛”这个声音罢了,花的盛不盛,在我倒并没有什么的。
       有一回,Y来说,灵峰寺有三百株梅花;寺在山里,去的人也少。我和Y,还有N君, 从西湖边雇船到岳坟,从岳坟入山。曲曲折折走了好一会,又上了许多石级,才到山上寺 里。寺甚小,梅花便在大殿西边园中。园也不大,东墙下有三间净室,最宜喝茶看花;北边 有座小山,山上有亭,大约叫“望海亭”吧,望海是未必,但钱塘江与西湖是看得见的。
      梅 树确是不少,密密地低低地整列着。那时已是黄昏,寺里只我们三个游人;梅花并没有开, 但那珍珠似的繁星似的骨都儿,已经够可爱了;我们都觉得比孤山上盛开时有味。大殿上正 做晚课,送来梵呗的声音,和着梅林中的暗香,真叫我们舍不得回去。在园里徘徊了一会, 又在屋里坐了一会,天是黑定了,又没有月色,我们向庙里要了一个旧灯笼,照着下山。
      路 上几乎迷了道,又两次三番地狗咬;我们的Y诗人确有些窘了,但终于到了岳坟。船夫远远 迎上来道:“你们来了,我想你们不会冤我呢!”在船上,我们还不离口地说着灵峰的梅 花,直到湖边电灯光照到我们的眼。 Y回北平去了,我也到了白马湖。
      那边是乡下,只有沿湖与杨柳相间着种了一行小桃 树,春天花发时,在风里娇媚地笑着。还有山里的杜鹃花也不少。这些日日在我们眼前,从 没有人像煞有介事地提议,“我们看花去。”但有一位S君,却特别爱养花;他家里几乎是 终年不离花的。我们上他家去,总看他在那里不是拿着剪刀修理枝叶,便是提着壶浇水。
      我 们常乐意看着。他院子里一株紫薇花很好,我们在花旁喝酒,不知多少次。白马湖住了不过 一年,我却传染了他那爱花的嗜好。但重到北平时,住在花事很盛的清华园里,接连过了三 个春,却从未想到去看一回。只在第二年秋天,曾经和孙三先生在园里看过几次菊花。
      “清 华园之菊”是著名的,孙三先生还特地写了一篇文,画了好些画。但那种一盆一干一花的养 法,花是好了,总觉没有天然的风趣。直到去年春天,有了些余闲,在花开前,先向人问了 些花的名字。一个好朋友是从知道姓名起的,我想看花也正是如此。恰好Y君也常来园中, 我们一天三四趟地到那些花下去徘徊。
      今年Y君忙些,我便一个人去。我爱繁花老干的杏, 临风婀娜的小红桃,贴梗累累如珠的紫荆;但最恋恋的是西府海棠。海棠的花繁得好,也淡 得好;艳极了,却没有一丝荡意。疏疏的高干子,英气隐隐逼人。可惜没有趁着月色看过; 王鹏运有两句词道:“只愁淡月朦胧影,难验微波上下潮。
      ”我想月下的海棠花,大约便是 这种光景吧。为了海棠,前两天在城里特地冒了大风到中山公园去,看花的人倒也不少;但 不知怎的,却忘了畿辅先哲祠。Y告我那里的一株,遮住了大半个院子;别处的都向上长, 这一株却是横里伸张的。花的繁没有法说;海棠本无香,昔人常以为恨,这里花太繁了,却 酝酿出一种淡淡的香气,使人久闻不倦。
      Y告我,正是刮了一日还不息的狂风的晚上;他是 前一天去的。他说他去时地上已有落花了,这一日一夜的风,准完了。他说北平看花,是要 赶着看的:春光太短了,又晴的日子多;今年算是有阴的日子了,但狂风还是逃不了的。我 说北平看花,比别处有意思,也正在此。
      这时候,我似乎不甚菲薄那一班诗人名士了。 1930年4月。 (原载1930年5月4日《清华周刊》第33卷第9期文艺专号) 。

    雪***

    2007-08-09 13: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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