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七子指的是哪些人?有何文学主张?
前七子,指李梦阳、何景明、徐祯卿、边贡、康海、王九思和王廷相。以李、何为最著名。
他们在政治上都是敢于和残暴贪婪的大贵族、大官僚、大宦官进行斗争的人物。在文学上,他们“倡言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反对“台阁体”,一时起了很大的影响。
他们使人知道,在“台阁体”和八股文之外,还有传统的、优有的古代文学,提倡读古书,增长知识学问,开扩心胸眼界,对打击“台阁体”“啴缓冗沓,千篇一律”的文风,扫除八股文的恶劣影响,起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但是他们抛弃了唐宋以来文学发展的既成传统,走上了盲目尊古的道路。
他们的创作一味以模拟剽窃为能,成为毫无灵魂的假古董。
后七子,指李攀龙、王世贞、谢榛、宗臣、梁有誉、徐中行、吴国伦。
李攀龙“谓文自西京,诗自天宝而下,俱无足观。于本朝独推李梦阳,诸子翕然和之。
非是则底为宋学”(《明史·李攀龙传》)。他的诗文亦以模拟剽窃为能。诗如《古乐府》,篇篇模拟,句句模拟,恰如写字的“临摹帖”。但近体模拟盛唐,也还有一些可取的作品。如《杪秋登太华山绝顶》四首其二:
缥缈真探白帝宫,三峰此日为谁雄。
苍龙半挂秦川雨,石马长嘶汉苑风。地敞中原秋色尽,天开万里夕阳空。平生突兀看人意,容尔深知造化功。
该诗意境开阔,写景抒情,豪放而含蓄,颇能表现新颖的面目。文则生吞活剥三代两汉,“无一语作汉以后,亦无一字不出汉以前”,佶屈聱牙,不能卒读。
李攀龙死后,王世贞独主文坛二十年,声势更大。“一时士大夫及山人词客衲子羽流,莫不奔走门下,片言褒赏,声价骤起”(《明史·王世贞传》)。他主张“文必西汉,诗必盛唐,大历以后书勿读”。持论和李攀龙完全相同。他认为“西京之文实,东京之文弱,犹未离实也。
六朝之文游,离实矣。唐之文庸,犹未离浮也。宋之文陋,离浮矣,愈下矣。元无文”(《艺苑卮言》)。对于诗,也是愈古愈好、一代不如一代的看法。他的诗,自《诗经》而下,至汉魏晋南北朝乐府、李杜诗,无不模拟,连篇累牍,令人生厌。但他往往用古词、古调写时事,比李攀龙的作品略有活气。
他的《乐府变》更学杜甫的“即事而命题”。如《钧州变》,揭露贵族藩王的荒淫残景,有一定意义。不过他始终不忘模拟,大堆的陈词滥词,不免淹没了它们的现实内容。王世贞学问广博,著作甚富。“自梦阳之说出,而学者剽窃班马李杜;自世贞之集出,学者遂剽窃世贞”(《四库提要》)。
他的拟古主义的恶劣影响是很大的。
谢榛(1495-1575),字茂秦,山东临清人,是“后七子”的初期代表人物,后为李攀龙所排斥。他认为“文随世变”,“有意于古,而终非古也”。在理论上,他似乎并不主张以拟古为目的,而是要通过拟古以自成一家。
他的推崇和取法的是李杜等盛唐十四家。“当选其诸集中之最佳者,录成一帙,熟读之以夺神气,歌咏之以求声调,玩味之以裒精华。得此三要,则造乎浑沦,不必塑谪个而画少陵也”。“若能出入十四家之间,俾人莫知所宗,则十四家又添一家矣”(《四溟诗话》)。他不主张盲目地拟古,而是要汲取盛唐诸家的创作经验来创造自己的诗,比之李、何是要高明一些的。
但他忘记了“世”,即现实生活对诗歌创作的决定作用,而只强调从格调声律上去揣摩盛唐诸家诗,不知它们也正是“世变”的产物,因而不免依然是一种拟古主义或形式主义的理论。
宗臣(字子相,扬州兴化人)在“七子”中名不显。他的《报刘一丈书》,描摹无耻文人奔走“权者之门”的丑态,揭露大官僚、大宦官、大贵族等统治集团的横行霸道,淋漓尽致,有深刻现实意义,无心拟古,却传诵至今。
答:“解冻文学”倾向于对过去的僵化的 文学模式的反叛,更多的是以一种理性的、 清醒的态度来对待历史,对待现实生活。他们要求重视人,呼唤人性的复归,要求 重新确认“人...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