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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有没有犯过什么错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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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有没有犯过什么错误?急!

三国演义里诸葛孔明有没有犯过什么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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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7-02-26 17:37:41
      穷兵黩武一不明也!三国时不论从何角度看均以蜀汉最弱。本应利用蜀中天险而固守江山,发展经济增强国力,同时培养后续人才,静观天下局势,一旦有变在出兵发魏,暗合诸葛亮自己提出的《隆中对》之战略。此才是上上之举。然诸葛武侯却为报先主三顾之恩,不顾三国国力,不记天下局势之无常,而一意孤行,数次北发,累国累民。
      而自己一生用兵谨慎,自比管、毅,却不知“兵者,鬼道也……”之上古名理,以至数伐均是徒劳无功,反而拖垮了蜀国国力,使之兵员、人力、将才、经济、农业等等的不到好的发展,和囤积,以至于死后短短数年就走上亡国道路。由于兵力的不足,姜维守城又不得不撤走原部署在丛山之中的“边防军”,以至于邓艾有机可乘。
      此一也! 不重人才培养二不明也!在武侯数十年的丞相任中,人才的培养,特别是青年人才的培养上极其不足。以至于武侯一亡,朝堂上,可继承丞相位的仅剩蒋碗、费伊等寥寥数人,且均已两鬓斑白,不堪久用之人,使得蜀中官场(政治)不稳,丞相居然居德阳而理国事;军旅中,能征善战的武将亡得亡、病得病、反得反,以至于“蜀国无大将,廖化做先锋”,唯剩姜维还能独当一面,最后连自己不懂领军打仗的儿子、孙子战死绵竹,而断后,可叹!可悲!宫廷内,歼宦当政以至于,后主刘阐在成都内上可固守一战,外有姜维晋军勤王,南有南蛮雄兵,西有羌人为援的情行下,投降于兵力不过数千的邓艾之下。
      此为不明之二。 不修内政而先伐魏三不明也!此于前两点有很大的共同点。据天险而自守,修内政,人民富了、人口多了、军备足了打仗才会赢。汉朝老主宗刘邦不正是以次而战败项羽一统天下的吗?打仗大什么?归根结底就是打国力、打后援,此为千古不便之真理。
      国力不足,自己地盘又小、人又少、将又寡还去攻打远强于己的曹魏,而曹魏又有秦岭汉中这一天险可守,还去单方面攻击,简直是以卵击石。此为三也! 以上为诸葛亮在政治上的主要错误同时也是蜀国国策地错误。 不视马谡四也!此为诸葛亮一生中用人、视人上的最大失败之处,同时也是其军事上的重大错误。
      也因为如此是他尝到了自己造成的最大苦果。街亭战役运用了只会“纸上谈兵、言过其实”的马谡,造成怎么样的后果相信已不用我多说了吧。此为四也。同时也使得诸葛亮抱憾终生。 一生用兵太过谨慎五也!此点也是诸葛亮军事上的错误。“兵者、鬼道也……”,用兵不宜过于谨慎。
      试想一下,如果诸葛亮采用魏严的计策,分兵出奇,一旦成功,那样的话长安难道不是唾手可得吗?一旦如此那么孙吴就不会在象以前那样只是观望,必会出兵发魏,届时两国全力攻魏,《隆中对》的战略决策就可实现,天下局势将会是另一番景象。司马懿也是看中了诸葛亮的这点,他才会在数次的交锋中固守险地而不出,看似每战比败,实则大胜。
       以上是武侯军事上两大致命错误。以下为其个人政治、个人魅力方面的错误。 自恃过高不进人言六也!武侯在茅庐时就自比“管、毅”,其周围朋友也赞其为“兴周姜望、开汉之房”,出山后以一无名之辈,火烧夏侯、舌战群儒、三气周喻、计夺荆洲、智取西川,环顾天下难逢敌手,使得其多少有点飘飘然,难听人言。
      刘备临死说言被其当为妄语,而糟街亭之祸;目空一切,而兵败姜维;自恃过高,而终不得迈出汉中一步。此为六也! 劝阻刘备报仇不成七也!很多人会说这不应是诸葛之错,刘备兼之两个盟弟之死,以君主之身强行复仇,谁拦得了,谁又敢拦?其实不然,连赵云那样的武将都敢犯言直柬,诸葛亮又为何不可呢?以刘备对其的倚重,我相信只要他能犯言直柬,刘备是不会不考虑的,张飞未死时不是已成功过一次吗??? 不能肃清庙堂八也!刘备白帝托孤时,让刘阐拜其为“相父”,言及:“太子可辅,当全力为之,否则可自立为成都王”,而诸葛亮却诚惶诚恐,战战兢兢之余向刘备表白忠心。
      然后来这位蜀汉肱骨之丞,对这位新皇的近侍宦官却无雷霆手腕,即使皇帝反对,然有先帝之遗照难道还怕吗?使得汉末宦官乱政之事得已重演,谁又能不说是错在诸葛呢??此为八也!!! 以上泱泱千语,为吾之谬言,望诸兄点酌!!!!!! 多了 。
      

    无***

    2007-02-26 17:37:41

其他答案

    2007-03-01 19:32:04
  • 有有有!!!
    最大最热的:让关羽在华容道杀曹操!!关羽根本下不了手嘛!!

    小***

    2007-03-01 19:32:04

  • 2007-02-27 11:44:54
  •   公元223 年,在连连遭遇了东部咽喉重镇荆州于曹魏和东吴的夹击下被夺取,情同手足的心腹大将关羽、张飞身亡及夷陵大败等一系列重大挫折的蜀汉昭烈帝刘备,于白帝城病故。 
    刘备病危之时,召丞相诸葛亮、尚书令李严托孤,命二人辅佐其子刘禅,其间刘备与诸葛亮曾经有一段对话,据《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记载是这样的:“章武三年春,先主于永安病笃,召亮于成都,属以后事,谓亮曰:”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国,终定大事。
      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亮涕泣曰:“臣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先主又为诏敕后主曰:”汝与丞相从事,事之如父。‘“ 这段话和事情的经过,就是被后世人所津津乐道,推举为君臣之间肝胆相照的千古佳话的白帝托孤。此段加上后来诸葛亮为北伐而上的《出师表》,一直以来被作为推崇诸葛亮“千古第一人臣”的典范事例和佐证。
       对此,我是有不同看法的。 诸葛亮,作为一个在乱世之中奉行法家申韩之术的人物,其面目绝非象一直以来文人骚客们所描绘的那样谦恭,而是一个懂得时刻要牢牢把持权利和实力,关键时刻对任何人都绝不手软的政治家,包括对其第二个主子刘禅以及朝野上下的大臣、百姓在内,莫不如此。
       我们先来看看白帝托孤。 白帝托孤,刘备对诸葛亮说的“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国,终定大事。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一段话和诸葛亮后来的“鞠躬尽瘁”,既不是刘备首创,也不是仅仅只发生在诸葛亮身上。远的不说,在三国早期,东吴奠基人孙策在临终时就已经上演过这样一出戏文。
      《三国志》《吴书》《张昭传》:“策谓昭曰:”若仲谋不任事者,君便自取之。正复不克捷,缓步西归,亦无所虑。‘(张昭)上表汉室,下移属城,中外将校,各令奉职。权悲感未视事,昭。。。。。。乃身自扶权上马,陈兵而出,然后众心知有所归。“ 此时孙权年约十九,而刘禅是十七岁登基,两人的年纪大体相仿。
      但孙策死的时候,正值各路军阀混战、孙策势力东征西讨乘机扩张之时,其势力并未得到巩固,显然比不得早已扎稳根基的蜀汉政权,所以张昭受孙策临终嘱托后,其“上表汉室,下移属城,中外将校,各令奉职。权悲感未视事,昭。。。。。。乃身自扶权上马,陈兵而出,然后众心知有所归”等一系列的举动,比之刘备托孤后诸葛亮的作用,要重要的多。
      而论地位,张昭之于东吴不逊于诸葛之于蜀汉,再论发生年代也是孙、张在前,后世人等独推昭烈、孔明而漏桓王、子布,显然并非是记性不好忘记了此事,这掠人之美的举动,其用意只怕就是要让孔明专美于前。因此认真说起来,此事并无什么值得大肆褒扬的地方,真要说也应该说孙策和张昭才对。
       另外刘备在白帝托孤之时,并非只找了一个诸葛亮,还有一个李严在侧。刘备能把远在成都的诸葛亮召来托孤,说明他托付诸葛、李二人,并非是仅仅因为李严在身边方便之故,而是有其很成熟的考虑的,甚至可以说是煞费苦心的。 我们知道,蜀汉政权的根基主要是由三个势力集团组成的:占主导地位的刘备嫡系荆楚集团,前益州刺史刘璋的东州集团,本地的益州集团。
      益州集团从刘璋时期开始就没能在政治上占据大的舞台,一直处于一个陪衬的地位,所虑不大,需要考虑的乃是荆楚、东州集团之间的问题。 战略要地荆州的丢失,关、张败亡以及夷陵之战,这一系列的事件使得荆楚集团遭到了重大创伤。而在这个时候刘备又一病不起,当然会想到自己身没以后这三者之间的矛盾和蜀汉政权的巩固问题,同时我们也有理由相信他对诸葛亮并不是完全信任和没有顾虑的。
       “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国,终定大事。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刘备既然以这样的方式将这话明白地说了出来,那诸葛亮也只有以“涕泣曰:”臣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这样的态度,来明确地表示他惟有尽忠而死也不会取而代之一途了。
      不管怎么样,在那个年代里,他是不可能爽快地答应一声”好“的。但是如此一来,倘若日后刘禅昏庸而诸葛亮真的想要取而代之,那他就要先背上个辅佐不力,背主食言的骂名,在政治、舆论以及民心上都将会面对”不臣不忠不义“的罪名,并因此导致师出无名而居于劣势。
      所以刘备这话与其说是信任与托孤,不如说是一种先发制人的威胁策略,而另一位重要人物李严,在刘璋时期就是东州集团中的佼佼者。自刘备入主成都以后,他在任上又屡次以少数兵力平定大规模的叛乱,充分表现了他的出色军事和政治能力。相比较而言,诸葛亮此前在政治和外交上展示了他的出众能力,但在军事上并没有什么建树的机会,因此刘备很明智地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严与诸葛亮并受遗诏辅少主;以严为中都护,统内外军事“(1 )。
       实际上,在刘备临终的前一年章武二年,就已经把李严拔为尚书令,在官阶上可与诸葛亮比肩了。由诸葛亮照行丞相事,而李严则主掌内外军事,这样的分配正好能让二人互相制衡,以免有一方坐大。而从当时蜀汉政权的权利机构的构成和实力分配来看,也让我们相信,刘备要防备坐大的一方,绝非是当时不处在权利中心和主导集团领袖地位上的李严。
      在短短的一年多内,通过将李严从犍为太守地方长官的位置上提升到尚书令,并籍由其政治地位的上升以及原有的基础,人为地将李严制造成为了实际上的东州集团代表这一事实,充分说明了刘备对李严更多的是笼络,而不是提防。刘备将这样一个快速提升起来、以前从未进入过权利中心的政治新秀李严,列为两名托孤重臣之一,并且命其“统内外军事”,再联系“君可自取”的言语,显然说明刘备要防备、制衡的目标是诸葛亮无疑。
       但在另一方面,做为一个君主的刘备,又是肯定希望他们二人能够全力合作来加强其政权的。正好李严除了前面说的那些优势外,另外还有一个有利条件,那就是他是南阳人,而“诸葛公侨客兹郡,有乡党之分”,因此刘备希望这样二人可以多点“必能协规”的可能性(2 ),从而通过这两大集团的领袖人物的通力合作来协调两大集团,以应付他身没以后蜀汉政权可以想见的要面临的各种危险局面,进一步地巩固蜀汉政权。
       遗憾的是,诸葛亮并不愿意看见李严与他分享权利,甚至连李严进入政治权利中心机构所在的成都他都极端地不愿意。 二个托孤重臣,无论从那方面讲,都应该居于首都成都,尤其李严还是“统内外军事”这样一个相当三军司令的人物。如果说刘备死时蜀汉与东吴处于敌对状态,李严留镇永安是必须的话,那么在蜀汉与东吴在建兴元年“吴王孙权与蜀和亲使聘,是岁通好”(4 )后,还是将李严这么一个“统内外军事”、各方面都与诸葛亮并列的托孤重臣,继续置于和东吴交界的永安,显然是不合适的。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于建兴四年春李严却去了面对东吴的二线城市江州,依然没能进入政治权利中心的首都成都。 作为一个混迹官场几十年,又有很强军政能力的人物,李严是不可能不明白远离政治权利中心的负面效应乃是远离统治阶层的各个官僚集团,其政治影响力越来越小,最后逐渐被人遗忘。
      而他还不至于也不会敢想去自立为王,因此不太可能自愿求居江州。从他后来曾“更成大城,周回六十里,。。。。。。求以王郡之巴州,丞相诸葛亮不许”(3 )的举动来看,他是非常想进入权利中心的。只是既然不能进成都,那只好退而求其次“以王郡之巴州”,当然相信他也明白这样的可能性更渺茫,因此这也许仅仅是他一种表达不满和要求的姿态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都可以说明他并不是自愿远离政治和权利中心成都的,而有能力能做到这一点的,蜀汉举国上下惟诸葛公一人而已。 他们二个照后世的称谓,乃是“顾命大臣”,因此从官位和政治地位以及权利分配上讲,都应该是基本并列的。但事实上自从诸葛亮扶刘备灵柩回成都之日起,李严就被已经撇在了一边:“建兴元年,封亮武乡侯,开府治事。
      顷之,又领益州牧。政事无巨细,咸决于亮。” ——《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建兴元年,封(李严)都乡侯,假节,加光禄勋。” ——《三国志》《蜀书》《李严传》同是托孤重臣,诸葛亮此前已假节钺,现在晋封乡侯,并且开府、领益州牧,其中的开府、领益州牧,意味着他可以向朝廷推举府属官吏,并成为了益州的最高军政长官,都是把握实权的举动,而李严虽然也晋封乡侯、假节,但却只加了个光禄勋的虚衔,相比之下显然分量就轻得多了。
       我们如果不是一味盲目景仰,而是客观地去看待的话,从诸葛亮那篇被后世百般推崇的《出师表》中,也可以深刻地感觉到当时诸葛亮大权独揽、权倾朝野,明显地时常对后主刘禅指手画脚,甚至还表露出咄咄一副逼人的威胁态度来迫使刘禅就范,同时在他心里还有着许多忧虑。
      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从中体会到当时蜀汉朝廷权利斗争的激烈状况。 他在《出师表》中,先说了当前是危急存亡之秋,形势严峻,而后话锋一转道:“诚宜开张圣(德),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这其中的“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一说,就把刘禅的“宫中”和他开府的“府中”归成了“俱为一体”,将皇帝的宫中等同于他的丞相府。然后说“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这就进一步地明确要求刘禅把宫中的事体也要交给他“开府”后的幕府来管,不用宫中的管理机构来处理了。
      而如若刘禅不答应的话,那就是“内外异法”了,那么“陛下”你就有不“开张圣德”,不“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偏私”并且不“平明”的嫌疑。我相信在看见诸葛丞相罗列了这么多不答应之后会产生的罪状之后,刘禅大约是不敢不应的。
      这些话更象是一个上司在教训属下,那里是一个臣子对皇帝说的话,然而却是出自诸葛亮这样一个被后人推举为千古第一人臣,被称为“一身唯谨慎”的臣子之口,难道不奇怪么。 只是诸葛亮觉得这样还不够,继要刘禅将宫中事体交给他的幕府处理后,诸葛亮又举荐了将军向宠“为督”,掌管京师的近卫军,说只要“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陈和睦,优劣得所”。
      此前执掌皇室保卫的近卫军头领是刘备的心腹赵云,刘备以赵云“严重,必能整齐,特任掌内事”,在进成都后升为翊军将军,翊,卫也,依然是刘备的头号保镖统领。而此刻诸葛亮将其带走出征,换成了自己保荐的向宠,虽然从另一方面来说是人尽其用,但是联系《出师表》的前后语义和当时形势,不能说一点都没有其他目的在内。
      “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此话又显有所指,只是到底是在说谁,我们现在却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也是拜诸葛公不设史官所赐。 说起这个,我想以诸葛亮之“达于为政”,思维之周密和“杖二十以上亲决”的精细作风,应该是知道不置史官之害的。
      “国不置史”的举动所产生的最直接后果,是蜀亡以后作为蜀汉著名史学家谯周弟子的陈寿,奉命修编三国史,但即使是在当时人修当时史的情况下,也惟有蜀书因为“行事多遗,灾异靡书”,资料严重匮乏,许多著名和重要的人物无法单独作传,而导致仅仅只修了一卷而作罢(5 )。
      倘若说在刘备手上是因为蜀汉初建无暇顾及的话,那么在刘禅当政后这么长的时间内,无论经济和政权稳固度都大大得到了提高,并且在拥有刘巴、秦宓、谯周、许靖等多名出色的文、史学人才情况下,作为自承汉朝正统的蜀汉朝廷依然“国不置史”,那就不太能以诸葛亮“犹有未周”这样简单的失误所能解释得通了,而要是从“行事多遗”这个角度去看,多少会更令人疑惑其“国不置史”的目的何在。
       除了对刘禅提出了这样一些不能不从的“建议”外,诸葛亮当然也不会忘记安排他北伐离开成都后朝中的人事问题。“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於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原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我们可以发现,诸葛亮提出在他离开成都后,要后主“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的人选,无一例外的全部是荆楚集团的骨干,东州和益州人士一个也没出现。
      尤其是李严,作为这样一个和诸葛亮并列、“统内外军事”、官拜尚书令的托孤重臣,在北伐这件关乎国计民生的军国大事上未能有一点说话的机会,而在诸葛亮不在的情况下,也理应是由他来主持朝政的,然而在诸葛亮这份要求北伐、安排北伐之后朝中主持工作人选的表章中,连提都没提他,不管从那个角度而言,这都是不正常的。
      而诸葛亮所谓的“亲贤臣”,要刘禅亲信的郭攸之、费祎、董允、向宠等荆楚集团人士虽然的确都是贤臣,然换而言之,李严、费观、何宗、王谋(6 )等人难道就不是贤臣了吗,而且他们或是托孤大臣或是位列九卿的官员,单就官阶论也要远高于这几位侍中、侍郎,不提他们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因此诸葛亮这样做绝非是偶然的。
       在诸葛亮的内心,他是始终将自己摆在一个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位置上的,一直以为蜀汉在他“无身之日,则未有能蹈涉中原、抗衡上国者”(7 )。同时相信他也很清楚刘备安排李严和他共同辅佐刘禅的目的,是利用李严来制衡他。因此为了保证他对蜀汉政权的操控性,他是绝不会允许李严这样一个能在政治上对自己形成威胁的人,来进入权利中心和掌握军事实权的。
      所以他除了一直制止李严进入成都这个政治权利中心外,已经在开始北伐前又进一步地发动了削弱李严的实质性行动。 在前面我说过,诸葛亮在北伐前并没有机会在军事上一展身手的机会,始终是在政治和外交上表现他的才华,刚刚结束的南征,由于对手是被视为蛮夷的少数民族,也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军事上的声誉。
      而在他发动北伐后,魏国“以蜀中惟有刘备。备既死,数岁寂然无声,是以略无备预”的反应,也说明了曹魏根本没有将他作为一个军事上的对手来考虑。因此诸葛亮发动北伐,固然有蜀汉政权在战略上的需要,但在面对着李严这样一个在军事上有很强能力、二名托孤重臣之一的政治对手,以及朝中一批对他并不心悦诚服的政治势力时,还有着其个人在政治上的强烈需要。
       诸葛亮在发动北伐前,曾以北伐之后汉中会出现军事力量空虚的理由为名,向李严提出了要李严带驻扎在江州的部队前往汉中的要求。假设李严真的去了汉中,很明显实他的军队就会被收编,成为由诸葛亮统帅的北伐军中的一支,而他也将成为诸葛亮帐下的一名将领,那么他这个被刘备定为“统内外军事”、与诸葛亮并列的托孤大臣,将就此彻彻底底地丧送与诸葛亮相提并论的地位和实力,李严是很清楚这样的后果的,于是以各种理由拒绝了诸葛亮的要求。
      而诸葛亮在对此事的处理上,就相对显得比较无力。因为江州是蜀汉东部与东吴、曹魏交界处的二线重镇,和面对北方曹魏势力的汉中地位相当,在这件事情上,诸葛亮无法提出令人信服的、一定要将李严与江州部队调到汉中理由。 而富有政治经验的李严这个时候不但拒绝了诸葛亮这一要求,还借机发起了反击。
      他乘势提出将蜀汉东线的巴、巴东、巴西、涪陵等五郡组成巴州,并由他担任刺史。 早在建兴元年,诸葛亮就已经“开府治事。顷之,又领益州牧”,此后“政事无巨细,咸决于亮”。而作为仅次于诸葛亮的尚书令,又是两名托孤重臣之一的李严,却只被授了一个光禄勋的虚衔,并被弃于远离权利中心成都的江州,这样实际产生的后果,就是导致象北伐这样大的军事行动,完全没有他这个被刘备遗命“统内外军事”的托孤大臣说话和发表意见的份。
      因此他以这样的举动明确表示了他的不满,并提出了在政治上享受与诸葛亮“领益州牧”那样同等待遇的要求,要成为巴州刺史。刺史即州牧,一旦真的设置巴州并由李严任刺史,那等于将整个蜀汉东部都划进了李严的势力范围,而作为尚书令的李严,就可以与诸葛亮这个丞相兼益州牧在各个方面都平起平坐了。
      他的这一要求,按照他当时的身份和在蜀汉政权中的地位,应该说是正当的、并不过分的。只不过作为诸葛亮而言,是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的,但此时他却又拿李严毫无办法,因此不得不将此事不了了之,只好暂不再提起将李严与江州部队调往汉中的事情(8 )。 李严第一次发出的对他被压制的抗议,使得蜀汉政权两个托孤大臣之间首次冒出了公开的、不和谐的声音,这也使诸葛亮进一步意识他在蜀汉政权里的地位是有威胁的,东州、益州集团的势力不可小觑。
      因此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表现出来那些耐人寻味的举动,以及对刘禅所说的如:“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这些话的目的和指向,也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同时也表现出当时蜀汉政权内部的权利斗争开始激烈起来。
       建兴六年春,这场由诸葛亮筹划已久的北伐终于开始,但却由于诸葛亮亲点的先锋马谡严重缺乏实战经验,所统帅的数路大军被“识变数,善处营陈,料战势地形,无不如计,自诸葛亮皆惮之”(9 )的曹魏五大名将之一张郃,轻易于街亭一带先后击败,导致这场诸葛亮策划的蜀汉政权首次北伐不但整个无功而返,而且还遭受了一定的损失。
       做为被诸葛亮亲自提拔的先锋大将的马谡,当时并没有象广为流传的那样去诸葛亮那里请罪,而是在军败之后选择了畏罪潜逃一途,后被缉捕归案,在诸葛亮判其死刑后,还没来得及执行,就于狱中病故。马谡潜逃案还导致了与马谡关系很好的荆楚集团的另一骨干向朗(向宠叔父),因知情不报而被革职赋闲达二十年之久(关于此事见拙作《诸葛亮没有杀马谡》一文)。
      可以这样说,首次北伐失利使荆楚集团和诸葛亮都开始面临刘备死后的最严重的打击和考验,而这次危机的源头,完全是源自于诸葛亮的刚愎自用。 在此次选拔北伐先锋人选的问题上,诸葛亮充分表现出了他性格当中刚愎自用的一面。刘备临终前,或许是由于知道马氏兄弟与诸葛亮的亲密关系,因此曾特别提醒过诸葛亮:“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君其察之!”,然而在刘备去世以后,“亮犹谓不然,以谡为参军,每引见谈论,自昼达夜”,可见诸葛亮并没有把刘备的告诫当回事,说严重点,此举甚至可以说是“背主”行为。
      而诸葛亮的一意孤行,将魏延、吴壹等宿将弃之不用“违众拔谡”的举动,也是可以想见会让这些人很不高兴的(10)。 如果北伐取得一定战果,这些问题自然是烟消云散不成其为问题的,然而此次北伐不但无功而返,还遭受了较大的损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问题便显得格外严重起来。
       首先,诸葛亮要遭受来自魏延、吴壹等这一干军队中实权派们的质问,为什么先帝明确说“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君其察之”,你还要违背先帝意旨、不用我们而“违众拔谡”;其次当然是来自朝中的政治对手李严等人的诘难。 以李严等人为首的东州、益州集团,一直遭受以诸葛亮为首的荆楚集团的排挤打压,在这次北伐整个过程中,身为“统内外军事”的托孤大臣李严甚至未能有一点点发表意见和起作用的机会,虽然他不至于会对这次完全由诸葛亮策划和指挥的北伐进行掣肘和为难,但对于这样一个难得的、有可能彻底打跨诸葛亮和荆楚集团的机会,他们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必定会乘机大做文章。
       面对如此严重的政治危机,诸葛亮一方面上表自贬:“臣以弱才,叨窃非据,亲秉旄钺以厉三军,不能训章明法,临事而惧,至有街亭违命之阙,箕谷不戒之失,咎皆在臣授任无方。臣明不知人,恤事多暗,春秋责帅,臣职是当。请自贬三等,以督厥咎。”然而他也知道仅仅是“授任无方”、“明不知人”这样的说法,是不可能摆脱李严、甚至于是魏延、吴壹等人的责难的,因此另一方面诸葛亮还需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这次由他全权指挥的北伐战役失败的责任,以便给自己一个脱身的机会,而这个机会显然就只能来自于马谡。
      于是其后果终于、也只能是“戮谡以谢众”,诸葛亮则贬为右将军,但是却依然“行丞相事,所总统如前”(11)。关于此次事件中马谡被杀这个结果,我以为正是诸葛亮本人造成的,马谡做了他的替罪羊,成为了政治权利斗争中的牺牲品:1 ,正是诸葛亮背刘备遗命而“违众拔谡”,其罪在先;2 ,这次北伐是由他全权指挥,虽然马谡在街亭有“违命之阙”,但而后的行动中却还有“箕谷不戒之失”,这个总不能也怪罪马谡吧,因此追究起来还是他“授任无方”“不能训章明法”,完全委过于马谡有失公允;3 ,马谡虽然“违亮节度,举动失宜,大为郃所破”,然而有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做为一个前线指挥官是有一定的自主能力的,即使战败也罪不致死。
       4 ,最后一点,实际上也是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诸葛亮从来都不是象人们所称赞的那样执法公允而严明的,他的执法严明是要看对象和是否有政治需要的,也绝对没有任何所谓的公允可言。 《三国志》《蜀书》《法正传》曰:“正为蜀郡太守、扬武将军,外统都畿,内为谋主。
      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擅杀毁伤己者数人。或谓诸葛亮曰:”法正于蜀郡太纵横,将军宜启主公,抑其威福。‘亮答曰:“主公。。。。。。当斯之时,进退狼跋,法孝直为之辅翼,令翻然翱翔,不可复制,如何禁止法正使不得行其意邪!’”法正仅仅因为睚眦之怨就报复“擅杀毁伤己者数人”,在蜀郡作威作福,而诸葛亮面对他人的举报和要求他去请求刘备劝阻法正滥杀无辜的建议时,却连对转达的请求都一口回绝,甚至进而还说,既然法正能让刘备“翻然翱翔,不可复制”,那现在为什么要去阻止他快意恩仇呢。
      这又那里是一个执法严明之人所会说出来的话,分明是一个惯于予取予夺之人的口吻。因此我说在马谡的生死这个问题上,诸葛亮要是有可能,是完全有能力和权利让他不死的,并且他也绝不会去顾虑什么执法严明的形象问题,因为在他而言,所谓的国法军法要不要执行,纯粹取决于被执行对象的重要性和是否有执法的政治需要,而不是在于对象事实上有没有过失和犯罪。
       作为一名与诸葛亮过往甚密处于权利中心、又熟知军政事宜的谋士,马谡当然是知道他这一败在政治、军事上的后果的,也清楚这样的结果将会给诸葛亮乃至整个荆楚集团带来的危害,同时也更深知诸葛亮的为人,相信这才是他畏罪潜逃的原因所在。因此在狱中他才会在给诸葛亮的信中这样写道:“原深惟殛鲧兴禹之义,使平生之交不亏于此,谡虽死无恨于黄壤也”(12),他援引“殛鲧兴禹”这个典故和使用“使平生之交不亏于此”这样的语句,一面表明了他自承有罪,另一面也无疑表明了他希望能以他承担罪责这一举动,来换取让诸葛亮躲过对手攻击,再继续主导蜀汉政权的局面,这样一来就可以让我们更进一步地理解诸葛亮为什么不顾蒋琬等人的一再劝阻,甚至对劝阻他杀马谡的丞相参军李邈进行处罚,坚持要杀、惟恐杀不成的态度。
      其实,以诸葛亮和马良、马谡兄弟同为荆楚集团骨干的关系,平素又称兄道弟的亲密程度,倘若他真的是出于执法需要而无奈斩杀马谡,那应该对劝阻他杀马谡的人心怀感激才对,但事实上他对劝阻他杀马谡的人不但不感激,甚至可以说很厌恶,并不惜进行行政处罚:“马谡在前败绩,亮将杀之,邈谏以‘秦赦孟明,用伯西戎,楚诛子玉,二世不竞’,失亮意,还蜀” 。
      

    小***

    2007-02-27 11:44:54

  • 2007-02-26 18:04:58
  • 诸葛亮所犯错误太多,否则早就一统天下。其中最大的错误是:
       1、作为国家总理角色,却不善于管理,事情无论大小,事必亲躬;
       2、身边缺乏高效的智囊团队伍,特别是帅才、将才、谋士不多,不注重人才的培养和网罗,后继无人。
       3、不注重经济、教育、军事的发展,内忧外患,缺乏有效的治理手段和措施。

    飞***

    2007-02-26 18:04:58

  • 2007-02-26 17:37:16
  •   详细解析马谡失街亭- - 
    马谡可以称的上是一位知识分子,他自幼“饱读兵书,颇知兵法。”在蜀军平定西南时,马谡曾向诸葛亮提出富有战略远见的正确建议:“攻心为上”,足见其韬略之深,可是当他身为街亭之战的主将时,复杂的战争环境,竟使这位知识渊博的参军,突然变得头脑简单起来,闹出了一场因机械照搬兵法原则而损兵折将的大笑话。
       古人说,死读书等于无书,马谡的思想讲话,并不在于他饱读兵书,而在于死读兵书,当自己站在场外领导的位置观察问题时,引古论今,头头是道,有时表现的见解很高,一旦自己成为局内人,就被复杂的客观现象所迷惑,而不自觉地照搬历史经验。 《孙子兵法》上讲过:“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所谓的亡地、死地按照孙子的解释是“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陷之死地本来是大患,但却能因为“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的客观形势唤起万众一心,奋力死战,从而转败为胜,转患为利。所以,韩信在井径口背水破赵军。然而马谡照搬韩信的经验,违背诸葛亮依山近水安营的命令,扎寨于山顶,结果被魏张合一战而溃败,这是因为张合利用马谡山顶扎寨的错误,采取了以困制敌而不以疾战取胜的策略,蜀军在受困的时间线上还有苟且的余地。
      在这里,丰富的历史知识和理论知识,确实成了限制马谡从实际出发研究战争的框框。 事实证明,要将知识转化为能力,就必须以创新的精神,在实践中对所学知识进行消化,使之成为滋长智能的营养。克劳塞维茨说过:“理论应该培养未来的指挥官的智力,而不应该陪着他们上战场。
      ”《战争论》 这里提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即如何把丰富的知识转化为作战指挥的能力,将军只有经过用心揣摩,把所学的知识真正变为驾驭战争的能力时,他才能笑傲风云。马谡就是这样反面的悲剧,当时又刚愎自用不听忠言。他是执其书而泥之的典型,纵使熟读兵书也无济于事,反而适得其害。
       有人说这是诸葛亮的最大错误。诸葛亮见过马谡之前从未见其有大错,而且才器过人,好论军计(《马谡传》)。诸葛亮是有错,但不是最大的错。街亭作战的前线是马谡和张合,不是诸葛亮啊!谡违亮节度,举动失宜,大为郃所破。(《诸葛亮传》),这如同黄忠杀夏侯渊,陆逊破刘备,功最大的是黄忠或陆逊,过最大的是夏侯渊的轻敌或刘备的轻敌,很少有人会说是曹操的用人错误或诸葛亮没有劝阻的错误,因为他们不在战场。
      而街亭之战的双方主帅是马谡和张合的对决,所以失败了错当然是马谡了。连皇帝身边的知识分子也这么认为(街亭之役,咎由马谡,而君引愆,深自贬抑,重违君意)。

    有***

    2007-02-26 17: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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